聽見頒獎典禮四個字,周歲淮停下步子。他的臉掛著冰冷的水珠,“對,她去找我了,”他忽然扯了笑,“都是我的錯,如今,不用您成全,她不要我了,您滿意了嗎?”周國濤愣住,“啊?”怎么就……不要了?“您沒聽錯,她,不要我了。”以后,都不要要了。扁梔從來是說一不二的人,說出口的話,就不會再轉圜了。“怎么就不要你了,里面鼠疫這么嚴重,你眼巴巴的進去,就得了這么個結果出來?你到底是不是我兒子,哎呀——”周歲淮沉默不語,大步走進了雨幕。當天,鼠疫區送來了各種緊缺物資,生活用品,只要是里面缺的,都以源源不斷的姿態送進來。別問。問就是周氏財大氣粗,人好心善,有求必應,要什么給什么。鼠疫的陰霾漸漸散去,天空終于放晴,所有醫務工作者得空圍坐在空地上交流心得。期間,扁梔多受夸贊,她只淡笑應了幾句,便想起身。這時。秦教授坐到了扁梔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