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停頓了好久,而后,便是一聲無奈的嘆息。“還真不能拿你怎么樣?”扁梔燒的厲害,周歲淮有點不放心。一個堂堂的醫生,房間里居然連體溫計都沒有。周歲淮給家里管家去了電話,管家眼巴巴的送了體溫計過來、一量。好家伙。39.5度。周歲淮頓時沒了玩鬧的心情,一只手穿過扁梔的小腿,把人抱起來,“去醫院。”“不用,”扁梔被晃的厲害,艱難的睜開了眼睛,“喝藥了。”說完著話,脆弱又破碎的往周歲淮的懷里鉆。周歲淮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被幾個字擊碎了。“可以么?”“這個藥管用——”“唔——”周歲淮瞪大了眼睛,看著吻住他唇瓣的人,“你——”扁梔的體溫很高,度過來的熱氣,一點點的透過唇瓣,點燃了他身體上的每一片肌膚。這姑娘還不知道自己點了火。一遍遍的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