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嗎?”秦儲禮面容誠懇至極,“扁姨,我求求您。”扁梔越聽,眉頭皺的越緊。天。這是什么感情啊。她這里剛要說話,旁邊周歲淮卻利落開了口,“行,我答應了。”扁梔偏頭看周歲淮。周歲淮一只手替扁梔撐著傘,一邊看向對面的少年。是的。他答應了。如今的秦儲禮,便是年輕時的自己,一腔熱血,一片赤誠。“不過未來周恩幼選的不是你,你可吃大虧了。”秦儲禮堅定搖了搖頭,“若日后她選的不是我,這五十年,這破億家財便當做我為她添妝,若日后她嫁我這些錢財便是聘禮。”那一日,雨幕沉沉,秦儲禮踏著細雨而來,又在漫天落下的大雨中離開。他走的堅定,傘都沒要,對著扁梔跟周歲淮鞠了一躬。他在這里,用后半生的自由交換了別人幸福的權利,他卻只有被成全后的感激。屋里周恩幼跟劉書意在玩游戲呢,笑聲從里頭傳出來,伶俐清朗。秦儲禮偏頭看過去,并瞧不見人,可卻輕輕扯唇,笑了一下。等人走遠了,扁梔才不理解的問周歲淮,“為什么答應秦儲禮啊?你這算是坑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