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哥看著扁梔走出中醫院,走進深夜的雨里。“哎,”冷兒完全懵懂,“啥意思啊,什么都沒說就走了、”“看著,心情還挺不好。”他重新給霍無尊打電話過去。“老大,我印象中,你是不是確實什么位置上,張過一個非常娘們的痣?”痣這種東西,對于霍無尊這風里來,雨里去,刀山火海出來的人來說。真的是一件,完全沒注意過的事情。“有么?”霍無尊問。“沒有嗎?”冷哥“嘶”了一聲,那一年,咱們進軍國際市場,非洲那幫家伙不同意,你拎刀火拼那次,你記不記得?”對面的人似乎隱約記得有這個事情。“然后,咱們中了埋伏,被困在倉庫了,被點了火,老子差點燒死在里頭,是你單槍匹馬的進去,把我抬出來的,當時,火舌正猛,你整條手臂被嚴重燒傷,還移植皮膚了,你記不記得,當時醫生確實說,你手腕上的那枚痣,以后就沒有了?”霍無尊看著院子里嘩啦而下的傾盆暴雨。面無表情的回答,“如果沒有記錯,當時我昏迷了。”醒來的時候,什么都處理來了,當天掛完吊瓶,他就又出去沖鋒陷陣了。稱霸一方的老大,不是那么好當的,不要命,是首先,其次,是不怕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