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發麻,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對著別的男人微笑。心頭的憋悶讓歐墨淵幾乎嘗到一口的血腥味。段成楓看著歐墨淵沉重的樣子,抬手拍了拍歐墨淵的肩膀,“算了。”算了。算了……歐墨淵垂著眼,看著地面上的瓷磚地板。用盡平生最大的克制力,對自己說:算了。不過是一個從前被她忽視的,鄉下女人,她就算真的跟這些人有什么,也不過是以色侍人,難道林野跟周歲淮還能真的把她娶回家不成?到時候哭哭啼啼地來找他。他也不會再多瞧她一眼。歐墨淵平穩了氣息,將眼神再次投放到拍賣臺上,又恢復成了往日里淡漠矜貴的模樣。之后的拍品除了林野以八千萬拍了個至尊無敵的天珠外,其余拍品都正常掠過。很快就到了那幅水墨畫。這是顧愷之的真跡,舉牌的人還挺多的。扁梔看了眼時間,微微皺了皺眉頭,快到門禁時間了。最近因為中醫院里病患多,她回去的時間遲了點,每每都能十分“湊巧”地看到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林決。倒也不會罵她。就是陰陽怪氣的說一通,類似女兒大了,管不住之類酸溜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