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淮覺得不妥,可腦子混沌,也細想不出來哪里不妥。他覺得自己應該是被傳染病毒了,否則,是他口口聲聲說要去過自己的生活的,怎么在這里被一個燒的糊涂的人摁著親得不愿意起身推開?甚至——還閉上了眼睛。絲毫沒有反抗的力道。周歲淮一邊接受著火熱的吻,一邊心里想。嗯。他一定是病了。身上的人不停了下來,周歲淮忍著原始沖動,閉了閉眼睛,抬手將扁梔卷起的衣角,抖著手緩緩拉好。然后,將人抱回了床上。起身前,扁梔長著嘴,似乎在說什么?周歲淮低頭。聽見扁梔說:“再吵,傳染你。”周歲淮:“……”還真是為了傳染他啊。哪家姑娘這么歹毒狠心啊。周歲淮平復了好久的心情,看著床上沒良心睡的毫無知覺的人,卷了卷嘴角,從兜里抽出手機查應該怎么照顧生病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