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啥的時候,周歲淮就感覺到了。這姑娘身上沒什么熱氣,都那樣好久了,手腳才微微有點熱度。周歲淮低垂著眼,觀察著扁梔挪過來的幅度。十分鐘動一點點。再過十分鐘,又往他這里一點點。最后,似乎實在是受不了了,緩緩的伸了手,觸碰到了他的手背。周歲淮被這冷度嚇了一跳,他非常懷疑扁梔是冰塊做的,手怎么能這么冷。想起來這人還跟那四個熊孩子在外頭玩了那么久,真是不要命了。周歲淮想著,反手過來,扣住了扁梔的手。指腹在她的手背上輕輕蹭了蹭,將手中的溫度傳過去。扁梔很不是個貪心的人,就這么一點點溫暖,她似乎就知足了,淺淺的勾著唇,不在動了。周歲淮等了好久,確定她是真不動。“就給一只手,就知足了?”“還大言不慚說要睡我呢?”“也就這樣。”周歲淮握著扁梔的手,閉上了眼睛。許久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