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個時候被周國濤扯了一下,周國濤把他手里的協議拿走了,抱在了懷里,對周歲淮小聲說:“給你了。”周歲淮轉頭看向周國濤。周國濤摸了摸鼻子,“那年,你還沒失憶的時候,我……不同意你們兩談戀愛,扁梔就把你剛剛說的這些,歸到你的名下了、”周歲淮再次愣住。“全部嗎?”周國濤:“啊,當時,她的全部身家,我沒想到,扁梔這么能賺錢,這才幾年啊,又這么厚一摞了。”周歲淮聽見周國濤這話,卻并不覺得高興。他只有難過,很難過。這股子難過的情緒差點叫他喘不過氣來,他摁著胸口,狠狠的低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扯唇笑了一下。“啊,這樣啊。”“看來,是下了血本的。”“在一起時,給了全部身家,現在想離婚了,又給一次。”周歲淮虛弱的看著扁梔,自嘲的笑了一下,口吻有些絕望,“扁總,大手筆啊。”“沒想到,我周歲淮,這么值錢呢。”周歲淮從周國濤的懷里抽出那摞厚厚的協議,舉在手里,問,“為什么沒有中醫院。”周歲淮臉色慘白,一字一句。“不是要都給我么?我沒看到中醫院,還是,中醫院也之前給我了?”扁梔抿著唇,搖了搖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