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她來說,這不是多么嚴肅的問題,她也覺得沒有什么不能坦誠回答的。扁梔啟唇。還不等開口,身后有人喊她,“扁梔,昨天那個病患,強脊椎的那個找你。”扁梔點頭,指著中醫院的方向,“那我進去了。”沈聽肆點點頭,撐了撐眼睛,很縱容的說:“好。”扁梔往回走,要進門時,轉過頭。發現沈聽肆還站在剛剛的墻角處。日頭漸大,陽光落在他身上,地上拉了很長的一道影子。他低垂著頭,脊梁下壓,看起來烏云籠罩,不太開心。“沈聽肆。”扁梔頓了頓后,喊他。他抬起頭,眼底的怔愣還未消失,嘴角卻習慣性的掛上微笑,“嗯?”“沒有感情。”“不會回頭。”沈聽肆呆住。直到日頭掛到正中央,他才恍然,扁梔是在回答他剛剛的問的問題。他嘴角的笑意漸漸拉大。知曉她聽不見,卻還是重重的“嗯”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