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內(nèi)溫度忽然攀升,熱度讓扁梔側(cè)臉頰發(fā)燙。她還寧愿他像一開始公事公辦,忽然別扭,搞得她也覺得別扭起來。完全沒有辦法再騙自己把周歲淮就當做個醫(yī)生看待,以此減少尷尬感。“沒有,剛剛……”扁梔閉了閉眼睛,“下意識護住了。”說完這話,扁梔清晰的看見周歲淮的透紅,這抹紅從耳尖直接順到了脖頸處。見狀后。她、忽然就沒那么局促了。就好像——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而眼前的男人,觸頂?shù)膶擂吸c要比她低上許多。“嗯。”周歲淮別過頭。慢吞吞地摸索著,撿起掉落在椅子上的外套,披在扁梔的身上后,攏好后,才轉(zhuǎn)過頭來,細致又專注地替她系上的紐扣。“那……”結(jié)束完這一切,周歲淮紅著額間,視線從她的上衣,落下下半身的褲子。扁梔:“……”倒吸了一口涼氣,扁梔抬手摁住褲子沿,“下邊真的沒碰到,安全氣囊整個妥帖的包裹住了。”周歲淮聞言鎖眉,像是不太相信。他剛要說話,車窗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