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樣,有意思么?”路遙愣住。這是扁梔自來這個島上之后,跟他說的最嚴肅的話。他有預感,這,僅僅只是個開始。“我覺得,有意思。”路遙的聲音發(fā)緊。扁梔笑笑,她看著地面金黃色的泥沙,“我可覺得,沒意思。”“跟你在一起,沒意思透頂了。”扁梔緩慢的穿起拖鞋。路遙急了。在扁梔看起來沒意思的事情,他卻樂在其中,即便,不能觸碰她。即便只能遠遠的看著她。可是,只要一天天的看著扁梔脖頸處的專屬于周歲淮遺留下的紅痕一點點消失,他就立刻覺得,生活有了盼頭。他刻意一直這樣。一輩子這樣,遠遠的看著她,守著她。“你要做什么?”“我要走,”扁梔眸色很亮,她看著路遙,一字一句,“從這里,離開。”路遙聞言,瞳孔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