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無尊嘴角便揚起笑意,心口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松了一口氣。好多年了。好多年,沒這么高興過了。想喝一杯酒,也想找人說點什么。可一低頭,苦澀的卷了卷唇。好像確實如冷哥說的一般,都把他當賺錢機器,他從前也沒有要跟誰傾訴的欲望。指尖落在屏幕上。在一個電話號碼停住。扁梔吃完火鍋,正往家里走,她沒想過會接到霍無尊的電話。在這個時間節(jié)點。她挑了挑眉,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剛剛,前幾分鐘,她似乎暗暗提示過對方,她對霍家沒有興趣吧。眼巴巴的打電話過來,別是聽不懂她的言下之意?蠢成這樣?扁梔略略嫌棄的皺眉。“喂?”她接起電話。“嗯。”對面的人似乎不太擅長言辭,好久了,才似乎破罐破摔的說:“喝酒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