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梔心疼他累。這人倒是挺會給自己找事。“今晚寵幸我么?”濕漉漉的眼睛緩緩的抬起來,帶著骨子欲說還休的風(fēng)情,眨巴著桃花眼,在室內(nèi)無聲勾引。扁梔抓住了勾著自己領(lǐng)口不老實的手。“不是困?”周歲淮的眨了眨熬的透紅的眼睛,嬌弱的幾分,“困,”這話落下,眼睫下垂,不過很快有蹭的打起精神,“不行,今天一定要?!?br/>扁梔挑了挑眉,“為什么?”周歲淮揉了揉兔子般血紅的眼,“今天,是黃道吉日。”說著,整個人壓上來,也不知道是手沒撐穩(wěn),還是刻意的。扯她衣扣的動作倒是流暢,嘟囔著:“今天我在飛機上,遇到個神棍,他說,我面泛桃花,今晚若行動,必有結(jié)果。”扁梔摁住他的手,“什么結(jié)果?”周歲淮扯開她的手,低下頭就咬。扁梔忍不住悶哼哼了一聲。這人許是被禁欲太久了,動作又快又狠,驚的扁梔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可小疙瘩又很快被溫柔的吻一寸寸的撫平。她像是沉淪在無邊的樂土中,沉浮飄蕩,然后,又最終找到港灣,投進旋渦般強大的占有中。今晚的周歲淮,很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