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梔下意識抬頭。眼前這人,她沒見過。端著一股子國內(nèi)男明星上綜藝時浮夸的笑容,自以為是的散發(fā)魅力值。扁梔有點反感這種知道自己好看,就好像一只花孔雀恨不得二十四小時開屏的人。不過,眼前這人,莫名的看著還有點熟系感。哦。扁梔記起來了,這人的五官,有點跟管家神似。“你是李管家的什么人?”扁梔問。對面的人自詡風(fēng)流的挑了挑眉毛,又露出那股子讓扁梔無語的微笑,“都說你聰明,今日一見,果然不同凡響,”這人抬起手,似乎想十分熟練的將掌心貼到她的發(fā)頂。扁梔后退一步。避開了落下來的手。面前的人似乎有些錯愕,好像十分不善于面對別人的拒絕,看了好一會兒自己懸在空中的手。然后才挑著眉,“害羞?”扁梔:“……”“害羞什么呢?”男人無敵盲目自信,似乎全世界的女人都應(yīng)該喜歡他,毫物被嫌惡的自覺說,“全天下的女人都喜歡我,被我觸摸是榮幸,你無須害羞。”說著,再度抬手。扁梔閉了閉眼睛,有點忍無可忍,她沒再避開,而是伸手從兜里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冷漠的說:“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讓你從此殘廢。”落在空中的手,再度尷尬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