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輕聲說著,周歲淮安靜的聽著。最后,顧言說:“她,不容易,所以,剎那間失去,一時半會接受不了,可她也不曾勉強過你接受她,對不對?所以,別怪她。”周歲淮捏了捏冰冷的酒瓶,“我沒怪她,我只是……記不起來了。”顧言笑笑,拍了拍周歲淮的肩膀,哈著冷氣,又悶頭喝了一大口冷酒。兩人二傻子般在門口坐了大半夜,林靈從酒吧出來的時候,只淡淡看兩人一眼,沒吭聲。周歲淮瞧見了,對顧言說:“她跟扁梔很好?”顧言笑笑,“嗯,所以,格外討厭你。”周歲淮嘆了口氣。兩人繼續(xù)在門口坐。冬天里,晚上涼,白天暖,兩人傻乎乎在門口守了一天。華燈再次升起時,昨天晚上站崗的男人伸著懶腰出來,看見門口的顧言跟周歲淮,“哎,言哥,你們兩,在門口干啥呢?”周歲淮轉(zhuǎn)頭,“等你們老大。”男人楞了一下,指了指酒吧里頭,“啊?老大在里頭啊,都睡一天了,你們不知道啊?”顧言跟周歲淮愣住。而后,又齊刷刷的問,“什么時候回來的?”男人更困惑了,“就昨晚,那會兒,靈姐出來的時候,老大從后門進來的,靈姐沒跟你們說啊?”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