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個徹頭徹尾的傻子!周歲淮的嘴角還在流血,鮮血滴滴答答的落在身前的白色襯衫上,他站不太穩(wěn),視線晃晃悠悠的越過眾人,看著站在那一群黑衣人中央的扁梔。他忽然扯著唇笑了,笑聲諷刺,伴著刺骨的涼風(fēng),聽的叫人不忍心。周歲淮沒有理會任何人,他就這么直直的看著扁梔,張著口型,用并不大的音量對扁梔說:“你是在耍我玩呢么?!”七年。整整七年。這七年里,他們除了中間短暫溫存,其余的,都是分離。他以為,她是要跟他分手。呵——沒想到啊。沒想到。這里頭,居然tm的有婚姻!扁梔很心慌,她想過去跟周歲淮解釋,她其實一直想說,但是,他失憶了,他最開始那么抗拒他。他甚至抗拒從前的周歲淮,她怎么跟他說?她承認(rèn),她懷抱私心,她覺得,有這張紙在就還有期待,即便離開這五年,有這張紙在她都會覺得是一種慰藉。她沒想過騙他,只是在等。等時機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