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戀著兩個字眼。他從來沒覺得,“丈夫”這兩個字,像此刻冷如雪說出來的這么好聽過。他憋紅了臉,在人事主任的審視下,慌不擇路地開始使用鈔能力,“違約金多少錢,給我數字,賬戶給我。”人事主任偏頭看冷如雪。冷如雪站起來,走到顧言的面前,跟他商量,“可以單獨跟你說幾句話么?”冷如雪很有教養的人,這種人總是體面的,顧及自己,也顧及別人。顧言被叫著出了門,站在陽臺上,顧言還在轉頭確認人事主任沒走。他今天必須把這個約也解了。冷如雪怎么能來這里做冷板凳!不能夠!打死他都不行!“我跟醫院簽的是臨時約。”顧言轉頭看她,“臨時約也不行。”“臨時約的意思是,我日后想走,隨時都可以走。”顧言眉尖微微蹙起。他不喜歡隨時這個字眼,更不喜歡“走”這個字眼。不過他沒說,只是沉默的看著冷如雪,“那你之前跟我說的工作室呢?”“沒找到合適的地方,而且地方就算找好了,裝修之類的也需要一段時間,我在家里也沒什么事情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