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后,他才呵呵的扯出一抹難看的笑意來,“結,結婚!”他抬手揉了一把后腦勺,“怎么……這么突然呢?”扁梔:“我剛剛給冷如雪去了電話,我問了之后,她沒否認。”顧言徹底笑不出來了,“什么時候。”扁梔:“說會盡快舉行。”“為什么這么著急?”顧言問:“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之后又打電話問了冷冰凝,他說沒出什么事。”冷冰凝從來不撒謊,“而且,我問了冷冰凝的態度,他只說那人對冷如雪挺好的,是一個學校直博的同學,一個研究所的。”顧言聽著扁梔的話。每一個字他都聽進去了,可組合在一起,又似乎不懂了。什么叫——對她挺好的。又什么叫——盡快舉行!他們離婚才三個月,冷如雪怎么會,怎么就——顧言直接從兜里抽出電話,立馬給冷如雪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很久,對面沒有人接聽。顧言在打,繼續打,一直到打到第五個的時候,那邊才響起一聲輕柔的“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