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切如你所愿,我也沒有頹喪,你在不高興什么呢?”搞科研的人,可怕就可怕在這里。事過境遷這個詞,在他們這里能夠給用的淋漓盡致,理智的讓你覺得,這個人說的每一句話,都再跟你說:“對,我不愛你了,從我決定走的那一刻起,我再不留戀。”冷如雪打開了房間門,對顧言輕聲說:‘既然分開了,那就應該老死不相往來,永生不見,當初。我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門,很輕的"咔噠"了一聲,當做顧言的面闔上了。永生不見。所以,以后無論我遇到什么人,什么事,都跟你無關。我謝謝你能來,但是,其實,也不用你來。顧言一瞬間,就明白了冷如雪所有的言下之意。真是——顧言低垂著頭,自嘲一笑。狠吶。顧言忽然明白了扁梔當初說的那句話:你把冷如雪當什么了?人是冷博士,不是戀愛腦。冷博士。顧言輕聲嘆氣,領教了。因為這次的危險事件,研究所的決定下來的挺快的。全員回去。包括冷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