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身份的人,好卑微。 周恩幼也確實沒慣著他,見他不說話,抬步就往客廳里走。 掀開電腦正要繼續(xù)呢,客廳有腳步聲過來,周恩幼難得有耐心的等人過來。 “到底要說什么?”看著眼前的人,周恩幼淡淡問。 秦儲禮低垂著眼,表情委屈又難過,但是生生克制著,倒是顯出幾分小狗的可憐勁來,“你……為什么,讓剛剛那人喊你小心肝。” 周恩幼把手靠到電腦鍵盤上,把視線從秦儲禮臉上移到電腦上,沒什么溫度的說:“喊很多年了。” 秦儲禮低頭站了好久,想說許多強勢的話,做許多強勢的事。 他的控制欲跟占有欲要比自己想象的都強烈,沉默的那十幾分鐘里,他甚至都想把整個世界撕碎了。 可—— 最終。 他只是攥了攥拳頭,又悄無聲息的放下,低低的說一句:“知道了。” 周恩幼敲擊鍵盤的手沒停,秦儲禮拿了書本,默默的在人對面的椅子上坐著。 那一夜,一直到進房間睡覺,誰也沒在開口說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