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一身的白色休閑服侍,在夜色的夜幕中格外顯眼。見她車子遠遠過來,“蹭”的一下就站起來了,車燈近距離一照。扁梔就發現周歲淮的臉上帶著一道細長的傷痕,像是被什么劃傷了。她停下車子,走到周歲淮面前。男人笑的一臉傻乎乎的樣子,眉眼精致如同妖孽,帶著眼尾的一抹紅。“你來了?”“嗯,來了。”周身的戾氣在下車的一刻散去,扁梔看著周歲淮輕輕一笑,像是打了一場漫長的戰,扁梔原本覺得累,見到周歲淮的笑,也忍不住跟著笑。扁梔視線越過周歲淮,跟他身后的周歲寒視線對上,她指了指他臉上的傷,質問,“怎么弄的?”夜色里,扁梔的長發散開,面容一秒清冷。看得周歲寒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他自己搞的,打碎了玻璃,劃破了點皮,”周歲寒抬起手,“我這個比他……”話還沒說完,扁梔已經收回了視線。看都沒再看周歲寒一眼,“人我帶走了。”周歲寒:“……”就無語!車子啟動,周歲淮眼巴巴的爬上車,乖寶寶的等著人來接,乖巧的坐在副駕駛座位上,看著扁梔,就差流哈喇子了。周歲寒想起周宅里頭一屋子狼藉,周國濤在里面看著碎裂的古董花瓶欲哭無淚的模樣。在對比此刻的周歲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