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淮嘆了口氣,上一次視頻的時候,她就要看,看完之后,音調都不對了。聽著,心情似乎不好。當時,燈光昏暗,他只刻意帶過了,并沒有讓她看清楚全貌。她,就那個反應。“其實,”周歲淮也知道,攔不住她,于是,先做了心理建設,耐心的解釋著:“傷口,是有一些的,時間久了,結了痂,就不那么好看,但是,當時并不覺得有什么,所以,你看了之后。”原本周歲淮想說。別不高興。可,這好像很難。于是,周歲淮換了個說法,“如果不高興了,要告訴我,當然,也可以用另外一種方式,獎勵我,可以嗎?”扁梔點頭。周歲淮松開了手。褲子被一點點的扯下去。蜿蜒的疤痕在扁梔的眼前徹底暴露出來。很長的一條。比扁梔想象中的很長,也很粗。從醫生的專業眼光可以判斷,這個傷,絕對不像周歲淮說的,“沒什么。”這么輕松。當時一定很痛。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