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想起回家時遇到的人。哦——記得了。“你不就是想找個合適的人么?天底下合適的人那么多,”周歲淮看出來了,扁梔不是那種拘泥于給你生了孩子,就一定是你的人,她好像覺得,誰合適,就都可以,“我不要這種,要做最特殊的人,全世界,最特殊的人,”起碼是在某個人的心思,得是無可取代的才行。扁梔聞言。差點想笑出來。二百五,還挺能說。她要是覺得他是全世界最特殊的,她隔著廢什么話呢?周歲淮好久都沒得到回應。他就覺得無語了,這姑娘比他還二百五吧?他說這話,不就是想要個承諾么?說一句“可以,”會死?還是會掉塊肉?那想得到點什么,還不得給出點什么啊,空手套白狼啊。周歲淮黑了臉,覺得這姑娘,忒不上道。是不是最特殊的,這東西,還是看她良心呢?怎么好話都不知道說一句,這不是給她臺階了么?還不知道下。腦子到底夠不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