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命了還差不多! 鐘源看看周恩幼,又看看秦儲禮,剛剛心里的得意此刻蕩然無存,笑的一張面皮里里外外都透露著惶恐。 “怎么,不敢?”周恩幼笑了笑。 鐘源低頭,\"不敢。\" 周恩幼手搭在秦儲禮的椅子上,秦儲禮乖寶寶般坐在中規中矩,小土匪偏頭,問了秦儲禮一句,“喝了多少?” 秦儲禮抿了一下蠢。 覺得叫小姑娘來給自己找場子這事吧實在有點不好看—— 個屁! 心里高興翻了,可面上不敢表現,抿著唇,沒敢說。 周恩幼皺了下眉頭,怒了,“怎么,外頭受欺負了,誰都不敢說?什么膽子?!” 周恩幼也不問秦儲禮了,轉頭看著隸書,“你說。” 隸書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委屈的指著桌子上那一桶酒,“五瓶二鍋頭,加這一桶。” 周恩幼點頭,拉了拉椅子從桌子上拿了雙干凈的筷子,遞給秦儲禮,“看什么看,吃點東西。” 秦儲禮“哦”了聲接過,給周恩幼夾了一筷子的蓮藕,小聲說:“你喜歡這個,試試好吃么?” 周恩幼不咸不淡的拿起筷子,咬了一口。 “一般。” 秦儲禮又給她換一個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