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著強調,一點點的打開周歲淮的襯衣,“要,聽醫生的話呦。”周歲淮覺得,這姑娘就是要來逼死他的。偏生看著她得逞的笑,心里卻也無奈的泛起甜,只能任由她任性。低低啞啞的看著她,笑著道:“確實,要你來么,待會兒,不許喊累。”扁梔忽閃著大眼睛,點頭。周歲淮徹底躺平,摁著扁梔的腰,往自己的身上放。“行,待會兒,別哭。”有些活。沒做過的人,是真不知道累。幾分鐘后。扁梔氣喘吁吁,身上的男人也被磨得逼到了絕境。摁著細軟的腰肢,周歲淮終于忍耐不了的將人摁在身下。聲音忍耐,啞的不像話。“累了?”扁梔點著頭,“嗯,”她喘著熱氣,勾著周歲淮的脖頸,“好累。”扁梔眨巴著大眼睛,覺得,一切已經結束了的時候。忽的一個動作。扁梔猝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