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周歲淮手上的一個被枝葉扎破的傷痕一下子冷了臉。‘怎么回事?你手怎么了?’在看到李玉手上的刀時,扁梔那一刻臉上的表情變成了死亡凝視。周歲淮把手抬到扁梔的眼前,“艾灸枝葉扎手了。”“叫你別做了,”扁梔眉頭一刻都沒松下來,“帶你出去包扎,以后不許來這個房間。”口吻嚴肅認真,帶著親密的警告。周歲淮被人帶走的時候,還勝利狀的對著李玉笑了一下,別提多綠茶。李玉都要氣爆炸了好么!到底誰才是綠茶!周歲淮才是大綠茶!那點傷口,扁梔在晚一秒下來,傷口都愈合了好么!好想嫁禍他!李玉氣的胸口起伏,他完全忘記了,剛剛周歲淮說的,他拿了三次演帝獎。演個小綠茶的角色,那還不是信手捏來。李玉恨極了周歲淮,在無人的時候,一雙燃燒熊熊烈火的眼睛一刻都無法從周歲淮的身上拿下來。可周歲淮呢。悠閑自在,該干嘛干嘛,拿著水壺澆花,絲毫不在意別人的視線落在他身上。李玉也無從得知,周歲淮到底跟扁梔說了點什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