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淮進來時,看到的就是她沉浸的模樣。周歲淮以為她在思考白日里病人的事情,于是,他也沒敲門,倚靠在門口,靜靜瞧著扁梔。冷哥手里拿了瓶水,從走廊盡頭走過來,似乎料定了會在這個時候看見周歲淮,他多帶了一瓶水,走近周歲淮的同時,遞了出去。然后,往就診室內看了一眼。壓低了聲音。“哎,你媳婦,今天,不對勁。”冷哥說。“?”周歲淮喝水的動作停在半空中,“白天,病人有狀況?”“沒有。”“那林家的人來過?”周歲淮的聲音染上幾分緊張。“也沒有?!?br/>周歲淮松了口氣,姿勢再次松散,“那是什么?!?br/>除開這兩樣,在扁梔這里,幾乎都算不上事。“不知道,”冷哥歪著頭,“就,很奇怪,她視線的方向偏低,像是在看著什么,我一進去,她便冷冷抬頭,眼神就逼退我?!?br/>周歲淮聞言,新奇的看了眼冷哥。這個兇巴巴的大高個,一條刀疤貫穿整張臉,還能被人眼神逼退。聽新鮮。冷哥也覺得心虛,摸了摸鼻子,“你媳婦,殺人無無形,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