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走,到如今,整整四個月了。做的時候沒感覺,等到聽到這一聲“喂”他才發現,自己有多想她。“你……”顧言張嘴無能,好久后,才輕輕的“喂”了一聲。“有事么?”冷如雪的聲音很輕,很柔,顧言即便看不見她都能想象到她穿著一席白色連衣裙,站在微風處,面色溫柔的接電話時的表情。“嗯,”顧言的聲音越發的輕,帶著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珍惜,“你……我聽老大說……你要結婚了?”冷如雪:“嗯。”這個“嗯”之后,顧言立馬問了一句,“這么快?”也顧不上是不是唐突。“嗯。”冷如雪那邊有男人的聲音,帶著一口流利的英國腔,顧言聽的心都碎了,“他……”有許多話要說。比如——不是說愛我么?不是說永遠都只喜歡我一個人么?為什么這么快就要跟別人結婚?又比如——你跟我離婚才多久,怎么就轉頭要跟別人結婚了呢?那我算什么?那你跟我之間算什么?再比如——你是不是……真的就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