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歲淮短促的笑了聲,“不是怕我么?”剛剛一進門,扁梔眼里的震驚,他看得一清二楚,撕心裂肺,讓他幾乎要喘不過氣來。“我沒你想象的那么好。”“林野沒跟你說,我脾氣急起來,比沈聽肆還大。”“否則,能從他手里撈人?”周歲淮的眼神落在扁梔抓著他的手腕上。白皙的小手觸碰上他,染了猩紅刺目的血跡。周歲淮皺眉,冷聲,“松手。”扁梔嘆了口氣,抓著他的手腕用了點力道,將他的手心從自己的眼前移開。“周歲淮,”干凈清澈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周歲淮,扁梔輕聲說:“你在怕什么?”一旁看戲的林野,心里大呼“我艸!”姐!還是你會!你可真是我姐!這話說的,他心里都麻了。何況是周歲淮。事實上,周歲淮不僅人麻了,心麻了,理智也出家了。就這么呆呆的被扁梔帶著走出停車場,快走到門口時,扁梔轉頭,警告林野,“別再有動作,夠了,把人帶去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