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未睡。鬼使神差的拿著手頭上僅有的錢,去買了一件還算體面的衣服。可站在醫院的門口他又后悔了,躊躇著要打退堂鼓時,看到了扁梔進門。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腦子又是一熱,就進來了。周圍人開始竊竊私語,歐皓如芒在背,只有將頭垂的更低,羞愧的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扁梔。他恩將仇報的變成了別人嘲笑扁梔的理由。他剛要啟唇說抱歉,匆匆離開時。扁梔問:“你就是我新來的助理?”歐皓垂頭,唇瓣抿的很緊,“嗯。”扁梔:“哦。”然后就進了就診室。她甚至沒有再多問一個字,也沒有就周圍人的指指點點發表任何一點看法。這叫歐皓忐忑,也叫他不知道該進還是退出,他揣測不透扁梔的此刻的心意。但大抵是覺得丟臉的。歐皓垂頭,攥緊褲子的手泛著白光隱隱發抖。“進來呀,”歐皓愣住,而后抬頭,見扁梔背對著光,坐在桌子中央,微笑看他,“那邊是你的辦公桌,歐助理,日后麻煩你了。”過了很久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