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碰一下。歐墨淵癡迷的看著床上的扁梔,緩緩抬起身側的手,一點點的靠近扁梔的白皙的臉頰。越來越近。就在指腹即將觸碰到眼前白嫩時。床上的人擰眉,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歐墨淵永遠都忘不了扁梔在睜眼看見是他時,眼底的厭惡,跟察覺他的企圖時,眉尖緊壓,嘴角扯動的嘲諷。他緊了緊手,緩緩的將縮回身側。“扁梔,”歐墨淵的聲音低啞,他的眼睛漸漸染上情欲的赤紅,“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扁梔有些茫然,雙手撐在床上想坐起來時,才發現手腳無力極了。外衫隨著肩頭滑落,露出白皙的肩膀,她清晰的感受到歐墨淵的呼吸在這一刻粗重許多。她擰眉,喘著氣,艱難的將外衫提到肩頭。然后才戒備的往床頭位置縮了縮,僵冷問他,“這里——”才剛剛說出兩個字,扁梔就頓住。原本就清麗的音調這會兒加了點細碎的啞,在寂冷的夜里,像是帶了鉤子的蠱惑。小貓叫一般柔軟,叫人心顫。床沿處的歐墨淵聞聲瞳孔放大,眼底欲念像是席卷覆蓋上理智。扁梔不動聲色的清了清嗓音,她準確的察覺自己一定是被喂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