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肆逼近王珍一步,冷冷質問,“對嗎?”沈聽肆是了解王珍的。他見過王珍最不堪,但也最有心計的一面,他明白她的多疑,也明白她的手段。所以,才會給出這樣的猜測。精準,又致命的猜測。王珍呆呆的看著面前冷眸盯著她的沈聽肆。忽然,通體發(fā)涼。“你,”王珍的眼神發(fā)虛,低垂下眸子,不敢跟沈聽肆對視,“你,你怎么會這樣想?”“沒有的事。”“我就是覺得,扁梔不會這么好心替你爸爸看病,我擔心她污蔑我什么,所以,我才找人問的,我也是關心你爸的身體,再沒有別的多余的意思了。”沈聽肆情緒沒有絲毫波動。他面無表情的看著王珍,低低反問,“是么?”他拿起王珍遞過來的藥方,“這個藥方是扁梔開的,對吧?”“你不是要我去問嗎?行,我可以去問。”“我也可以保證,一定問出這個藥方究竟是治的什么病,您不是也認同扁梔的醫(yī)術么,那我回頭問出了這個藥方的功效,也就知道爸得的是什么病。”王珍沒想到這一層。也沒有沈聽肆的邏輯嚴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