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梔才緩緩的挪開了放在鍵盤上的手,優哉游哉的靠在椅背上。冷哥這才有功夫擦一擦鬢角處的汗水,崩潰的對扁梔無助怒道:“丫頭,你怎么不接電話。”扁梔沒吭聲,而是指了指墻上的時鐘。冷哥看過去。不解,“怎么?”“什么意思?”扁梔收回視線,退出電腦界面,淡淡回答,“我說過,過時不候。”“而你們遲到30秒了,所以,收手,已經是我的給誠意了。”冷哥無語了,他癱坐在地上,抱怨,“30秒你這丫頭也要計較。”扁梔:“當然,我一向很守時,不想某些人。”冷哥此時的電話還沒有話。作為夾心餅干的冷哥很是不滿,直接沖著電話那頭喊,“聽見沒,不守時的某些人,老子腿都快跑斷了,你們兩玩我呢!”說完。冷哥掐斷了電話。扁梔則垂頭,將電腦放回抽屜里,換上了醫書。冷哥在地上喘氣喘了很久,后來,干脆就席地而坐了。他靠在墻邊,一邊抹著汗水,一邊無聊問扁梔,“丫頭,你說你電腦這么厲害,當初,為什么要做醫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