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了。眼睛里泛著紅,看起來很委屈,可忍著沒哭,也沒再對他笑。那天之后,顧言一直不知道怎么面對冷如雪,不知道說什么,也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她。一切都失控了。那邊后面她解開了綁帶,他沒忍住,對她下了手,這在顧言這里,覺得自己跟畜生沒區別了!一口一個離婚,說的好聽,末了,還是把人給欺負了!他都不知道怎么辦了!“天這么涼,就穿這么一點。”冷如雪還站在那里,她眨了眨酸澀的眼睛,然后才說:“嗯。”冷如雪生氣了。氣他走,也氣他把自己搞了一身的傷回來。她沒再說話,毒蝎的人見顧言回來都再問他,“言哥,你不走了吧?怎么回事啊,這手,我去!咱這帥臉,怎么了啊?”飯桌上,有人反復問這些問題。可原本最在意的人,這一次什么都沒問。她沒問他什么時候走,也沒問能呆多久,她沉默的吃完了飯,然后又沉默的離開了那一片喧鬧。“你啊,”扁梔真的是服了顧言了,“你怎么回事啊,你看把人欺負的,我告訴你,你要是真把人氣走了,你回頭別找我哭!”顧言抿唇沉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