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顧言在院子里一個人坐了好久。扁梔坐過去,在夕陽落幕前,淡淡說:“現在追過去還來得及,時間久了,恐怕人就真的放下了。”顧言低垂著頭,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自嘲笑了一聲,“算了。”“甘心么?”扁梔又問。顧言想說,“嗯啊,”可張了張嘴,什么也說不出來。“研究院男士偏多,你自己想清楚,別到時候被人追走了,你后悔也沒用了。”扁梔拍了拍顧言的肩膀走了。顧言不知道為什么,想起冷如雪昨天說的話,她說:“是不是二婚的,她不在意,未來真心喜歡她的人也不會介意,”讓他別放在心上。是啊。冷博士魅力萬分,她人生精彩多姿,怎么會受這點事情的影響呢。那晚,顧言喝了個大醉,平躺在草坪上仰望星空時。他親生告訴自己。就這樣吧。她能好,一切便都好。冷如雪至此沒了消息,像是徹底消失在了顧言的世界里。微信置頂的人再沒發過任何一條信息,限三天可見的動態頁面上也空空如也。顧言甚至已經開始漸漸的找不到這個人在自己生活中存在過的痕跡了。毒蝎私底下的人議論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