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槍里,有子彈。夜朝州對著槍口吹了口氣。他說道:“厲名莊,你讓我不要沖著你弟弟,沖著你來,那么你現在告訴我,你有資格做我夜朝州的對手嗎?我夜朝州憑什么要拿一個對我而言,如同螻蟻一般的女人做對手?”厲名莊眼中翻滾著絕望的浪潮。從沒有那么一刻!她如此痛恨自己!剛剛明明可以!明明可以!她只要扣動扳機!那么夜朝州可以頃刻沒命!她單槍匹馬來找夜朝州,不帶一人!她可以給自己找借口!因為夜朝州這人極為謹慎!她帶人來,別說對付夜朝州了,恐怕見都見不到夜朝州!可剛剛,她還能夠給自己找什么借口?那么近的距離!手槍又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