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畫不由苦笑一聲。這是在夜朝州心中,還當厲名莊是個正常人吧。稍后,宋畫站在了厲名莊病床前。如今的厲名莊已經很瘦了。曾經臃腫的身材不復存在。再配上她的臉,絕美。宋畫可以想象,若是活著的厲名莊,將是怎么樣的風華絕代!所以這真是天妒紅顏!宋畫和厲名莊說了白可可的事情,末了又提了厲默默。“名莊姐,你最喜歡也是最擔憂的默默現在很好。”宋畫道:“他臉上的疤痕淡化得差不多了,又是過去那個帥氣的小孩了。”“而且他性格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雖然比起一般的小男孩,仍然是內斂的,但和過去你所見到的他,已經是天差地別了。”“.......”宋畫絮絮叨叨說了良久,直到夜朝州回來。她又對夜朝州道:“謝謝你照顧了名莊姐那么久。”說到這,宋畫停了下。她感嘆道:“雖然名莊姐成為了植物人,但在某方面,比很多女人,已經幸運太多了。”“你說的很多女人,包括你嗎?”夜朝州忽然冷不丁冒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