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宋畫啊，不要提白可可了！死都死了，還提她做什么！”

說著說著，徐艷紅忽然哭了起來。

“阿姨，你還記得白可可的樣子嗎？”宋畫卻是突兀問道。

徐艷紅愣了下。

她眼淚還在眼眶里打轉，

硬生生是忍著沒有掉下來！

記得！

當然記得啊！

自己的親生骨肉，怎么可能不記得！

哪怕是燒成了灰都記得啊！

但徐艷紅嘴上并沒有說，她陷入了沉默。

宋畫也沒有繼續逼問，而是轉口道：“阿姨，你還記得白可可有什么生活習慣嗎？或者和別人不一樣的地方？”

徐艷紅無心回答。

她滿臉悲傷說道：“我不是說了嗎，人都死了，還說這個做什么？”

宋畫沒有正面回答，卻是幽幽道：“因為我忽然想到了白可可過去的樣子，那時候的我們還在讀書，白可可也沒有變得那么壞。”

“她和我們一起玩泥巴，一起抓泥鰍，那時候的記憶其實挺美好的.........”

許是宋畫的話觸動了徐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