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夠稱得上好人？”厲寒霆忍不住反駁：“你知道霍妄做了多少惡事！為了登上首富的位置，他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樣一個人，怎么能夠稱得上好，”

厲寒霆還未說完，忽然被楚辭打斷。

楚辭道：“寒霆，讓出塵說完。”

厲寒霆胸口堵著一口氣。

想想還是忍住了。

他沉著一張臉沒有再說話。

而出塵依舊面色淡淡。

他并沒有因為厲寒霆的“出言不遜”而惱怒，甚至半分波瀾都沒有。

出塵只是道：“人性是很多面，這個世上不是非黑即白，同樣，好人也可能是壞人，壞人也可能是好人。”

“而霍妄就是如此，霍妄的過去很悲慘，若不是鋼琴師救了他，那么他可能早就已經死了。”

“之后霍妄成立了這個組織，開始不過是讓所有和他一樣悲慘，一樣無路可歸的人匯聚在一起，讓這些人能夠有一方棲身之地，能夠在這個世上活下去。”

“讓這些悲慘的人能夠在一起抱團取暖。”

“只是，”

停頓了一下，出塵眼中閃過了一道恍惚：“隨著這個組織越來越大，最后竟然是悄悄變了味，他們的野心也越來越大。”

“他們想要控制整個全球，甚至覺得所有的貴族，都應該要被顛覆，他們想要打造一個人人平等的世界。”

“甚至為了他們理想中的烏托邦，他們不擇手段，做了很多惡行。”

“人人平等的世界？”厲寒霆不屑一顧，他譏諷道：“若人人平等的話，那么這個神秘組織怎么會有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