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他吻吻她的鬢角,語調淡淡,“有點想了。”她似乎感到無力,一動不動。墨尋吻了一會,一直得不到回應,沒話找話問她:“那套婚紗喜歡嗎?”“隨便吧,你喜歡就行。”唐知落的心態已經破罐子破摔了。臥室里安靜了好幾秒。“我喜歡就行?”墨尋看著她,“婚紗是你穿又不是我穿,怎么就我喜歡就行?”“穿不穿都無所謂了。”她嗓音幽涼,“不穿更好。”墨尋沉默了一會,嗓音微冷,“什么意思?你不想辦婚禮了?”“最好別辦了。”她怕這場婚禮會成為她終生的傷痕。最好別辦了?墨尋目光變得幽冷,將她拉過來了一些,手臂環在她腰上,“你還在不高興?”唐知落扯開他的手,“別抱著我,天氣熱了,我不喜歡抱著睡。”“你是不是不高興?”墨尋對這個問題很執著。“沒有,我很平靜。”她確實很平靜,不再像以前那么憤怒去質問他了。可能這就是心死的征兆吧。從激烈爭吵走到了不想爭吵。姐姐以前說,激烈爭吵是為了解決問題,而不想爭吵是不想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