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給傅均深舀了一碗,“來,傅律師,您也嘗嘗這個老火湯,您是我兒子的貴人,我們家實在太感謝您了,今晚都是粗茶淡飯,希望您不要介意……”其實滿桌都是海鮮。“菜挺好的。”面對江母,傅均深表現(xiàn)得彬彬有禮。幾人靜靜吃飯。江母對江硯說:“江硯,你給傅律師敬一杯。”江硯聞言,冷著臉端起手邊的紅酒敬傅均深,“傅律師,我敬你一杯。”傅均深笑著說:“抱歉,我等下還得開車。”他婉拒了江硯的酒。江母說:“說起來,我們現(xiàn)在還能住在這里,多虧了傅律師呢,本來我是想把這套房子賣了,都聯(lián)系中介了……”江母說起了之前江硯的事情,末了,感激地看著傅均深,“傅律師,您是個好人,我聽說您一開始是想要一億代理費的,為什么最后?”這話一出來,唐知羨喝湯的動作停住了。“都是知羨的功勞。”傅均深意有所指地回答,還看了唐知羨一眼。唐知羨窘迫。江母熱切地望著她,好像在問:嗯?怎么說?唐知羨臉色很復(fù)雜。該怎么說?說因為她陪傅均深睡覺?打死她都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