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傅均深并不在意,在她耳邊說:“剛才是不是那個許晴天過來了?我在門口碰到了她。”傅均深在提醒她。唐知羨沒領會,道:“是啊,她忽然過來給我道歉,還說工廠那件事是她干的,沒想到壞人這么耿直,我都迷惑了。”他摟住她的腰揉了揉,“可能是有人洞悉了她的計謀,所以她不得不過來給你道歉呢?”“是嗎?”唐知羨想了一下。這個人會是誰?應該是工廠里的人吧?唐知羨想了想,腦海里浮出了一個人的臉。在傅均深期待的眼神里,唐知羨說:“那應該是江硯吧?”除了他,她想不到許晴天還會怕誰。傅均深一聽,臉冷了,陰森森地質問她:“你覺得是江硯?”“嗯?”唐知羨瀲滟的眼望著他,感覺他好像生氣了,又不知道他在氣什么。傅均深眼神沉了幾分,驀地松開她,轉身上樓去了。這下唐知羨更確定了。傅均深在生氣。唐知羨遲疑了一下,想通了。傅均深本來就不喜歡江硯,她提江硯,他不高興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