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均深去了醫院。推開門的時候,陸煙一個人靜靜站在窗前,背影單薄又落寞。傅均深嘆了一口氣,沉聲喚她,“陸煙。”陸煙回過頭,長發散亂在她臉上,她靜靜的,眼底帶著幾分愧疚,像是一個沒有聲息的人偶娃娃,“均深哥,對不起。”“這件事不是你的錯。”“但也連累了你,被人報道了那些不好的言論。”“過來。”傅均深讓她過來。陸煙乖巧走過來,坐在他面前,看見他,就有種看見教導主任的錯覺。傅均深坐在她對面,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問這件事,沉吟半晌,才開口,“現在身體好些了嗎?”距離那件事,已經過去三天了。陸煙檢查過后,除了輕微撕裂沒其他問題,她搖了搖頭,“沒什么事了。”“那件事……我們能談談嗎?”傅均深試探性問她。在他眼里,陸煙就像他的妹妹,讓他來問這件事,還真不好開口,但這件事始終是個結,必須解開。陸煙臉色蒼白得厲害。生日宴那天晚上,陸煙和傅均深是訂婚了。可后來不知道怎么的,陸煙喝到了一杯被下了藥的酒,她醉得迷迷糊糊的,被人送進一間房間里。剛巧那間房里,也有一個男人。陸煙不記得那個男人是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