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嬤嬤臉色一白，互相對視一眼，猛地朝左芳薈磕頭。

左芳薈知道這事成了，她轉身出去，又掏給康瑞王府管家兩樣首飾。那管家本就是個貪財的，他已經收了宋九兮的銀子，做出了這么一出戲。如今再收左芳薈的錢，也沒覺得不好意思。

左芳薈見這人貪就好辦了，貪錢的人太好拿捏了。

*

宋九兮和永嘉出了康瑞王府，永嘉身后的兩個男子，貼心地將永嘉扶上馬車。

宋九兮馬上道：“我許久也未去拜訪長公主了，正好今日去看看。”

宋九兮讓方瓏送尹貞靈回去，她上了永嘉的馬車，永嘉知道宋九兮想問什么，她掀開簾子讓兩個男子離馬車遠點。

宋九兮盯著她，盯得永嘉都不自在了。永嘉嘟囔：“你不就是想問我面首的事？”

“對。”宋九兮看著她，挑起眉似笑非笑地問，“公主殿下肆意風流，喜好美色，如今府里怕是養了不少了？”

“不少不少。”永嘉晃了晃腦袋，舉起手指，“才五個而已。”

宋九兮嘴角抽了抽，永嘉笑著說：“九兮你敢說我養的面首不好看？”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宋九兮壓著擔心問。

“知道，你放心。我如今太知道我想要什么了。”永嘉笑著說。

宋九兮嘆了口氣，也沒說什么。她掀開簾子，看向車外，忽然一抬頭就看到醉仙樓二樓窗邊的燕述白。

燕述白也看見她了，他依在窗邊，手上把玩著一把玉色折扇，風流倜儻地沖她招了招手。

永嘉一看見燕述白就不樂意了，她道：“你們夫妻倆玩吧，我回去了。”

宋九兮只好下了馬車，永嘉回了長公主府上。

她一回去滿院子她養著的面首都迎了上來，長公主和駙馬早不管她了，隨便她怎么折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