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下,將姜妙送回房間,薛清河只覺得有一種大難不死,劫后余生的感覺。他雙腿都軟了,幾乎站不住。扶著墻踉踉蹌蹌往回走。好在后來,姜妙沒有再問出什么要命的問題,要不然,他現在可能真的已經死了。陸宴看見他路都走不成,一臉嫌棄。“死狐貍,你搞什么?怎么出去一趟,好像被吸光了陽氣的樣子,虛成這樣?”薛清河瞪他一眼。“你做個人吧。”陸宴狐疑地將他上下打量一遍。“你好奇怪哦,怎么回事?”他湊過去在薛清河身上嗅了嗅:“也沒有出去鬼混的氣味,你到底干什么了?”薛清河抬起手將陸宴的腦袋推開。他現在一個字都不想說。陸宴臉色大變,眼底帶驚恐,指著他:“不對,你今天是帶嫂子去散心的,怎么能累成這樣?你……你該不會是背著九哥……”啪,薛清河一巴掌糊在陸宴的腦袋上。“陸宴,你要是敢再說一個字,我現在弄死你。”特么的,敢說那種話,這是覺得他活得太輕松,想要送他一程嗎?薛清河這一巴掌,打得一點也沒手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