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宴臉上沒有半點血色，他的唇在顫抖。

“你……秦珊，你是在威脅我嗎？”

秦珊冷漠的回答：“你如果認為這是威脅，那就當是威脅把，不是，我只是告訴你，你做的這件事，你覺得是幫盛星寒，但實際上，一旦姜妙知道，那你做的一切非但沒有幫上忙，反而是在將他們本就岌岌可危的感情，推進萬丈深淵。”

陸宴雙眸猩紅，他想說什么，可是喉嚨卻發不出半點聲音。

秦珊壓下心頭的刺痛，轉身不看他。

“陸宴，我們之間，可能一開始就不應該開始，一切到此為止吧……再……算了，以后還是不要見面了……”

她本來想說再見的，可是，忽然覺得，這個時候說再見，未免太過可笑。

秦珊坐上車，心臟比方才疼的還要厲害，手腳，仿佛都僵硬了。

可她卻依然平靜的，發動車子。

就在她腳落到油門上，準備出發時、陸宴突然沖過來，扒住車門。

他赤紅的雙眸，緊緊盯著秦珊。

“除了你因為嫂子這件事跟我生氣，還有別的嗎？秦珊，你還愛我嗎？”

陸宴的眼睛，幾乎要滴出血來，趁著他的臉，越發顯得蒼白。

他聲音凄涼，沙啞：“不對，其實，我應該問你，到底有沒有愛過我？”

秦珊握著方向盤的手，輕輕顫抖。

她沒有看陸宴，眼睛始終盯著正前方的路。

愛啊！

不是愛過，是一直都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