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和她最近怎么樣?”自從宋知意那日離開,徐挽寧總有些心神不寧,去過一趟宋家,看著沒有任何異樣,卻又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陸硯北看了眼許京澤,說道:“挺好。”每天都通電話,尤其是到了晚上……徐挽寧讀博上課寫論文,還得陪孩子,他離開后,據說深深和陸呦呦已經霸占了他的床,兩人自然不可能長時間通電話。但是許京澤與宋知意,卻可以煲電話粥,一煲就是一兩個小時。陸硯北沒想到結婚有了孩子,還能被人強行喂狗糧!以他觀察到的情況來說,許京澤與宋知意感情還是挺穩定的,自然如實告知了徐挽寧,又問道:“你怎么忽然問這個?”“沒事,就隨便問問,你什么時候回來?”“就最近幾日。”——那天,陸硯北陪著許京澤在夜間前往醫院時,打開門的瞬間,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吃喝拉撒都在這里,排泄物混雜著血腥味,那種氣味可想而知。令人作嘔。賀馨蜷縮在地板上,身上只掛著幾片布條,身體不受控制地痙攣顫抖,一只眼睛被薛母刺瞎,用紗布隨意纏裹著。聽說她大小便已經完全失禁,藥物發作時,疼得滿地打滾,說她要去死!“許、許少……”薛母嘶啞著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