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句都踩中她的痛點,而宋夫人說的都是實話,方韻儀無法反駁。氣得牙癢,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而周圍,竟無人幫她。她只能把目光投向賀時禮:“時禮,我好歹是你大伯母,我被人推倒,還被扇了巴掌,你就這么看著不管?”賀時禮面色冷峻。“您剛才所說的話,確實過分了?!?br/>“我過分?”方韻儀揉著被打得火辣辣的臉,“我只是說了實話而已!”“好啊,既然你們欺人太甚,也別怪我翻臉無情……”她說著,摸出包里的手機,就打電話報警,說要告宋知意故意傷害。方韻儀就是想把事情鬧大,鬧得許家與宋家都下不來臺,她料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兩家人也不敢強行捂嘴。最關鍵的是,事情發展到這里,許家人竟毫無所動。許京澤的性格大家都清楚,他曾當眾宣誓:誰敢動宋知意,就是和他作對!可現在他卻無動于衷。他的態度,讓方韻儀內心備受鼓舞,看來剛才敬酒時兩人你儂我儂,都是演給別人看的。——很快,警察到場。方韻儀半張臉被打得一片血腫,見著民警就像見了親爹一樣,一邊抹眼淚,一邊控訴宋家母女的“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