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記得沒錯,你從小就沒有家。”“……”這句話,讓徐挽寧呼吸一窒。“父母過世你就與叔叔一家同住,訂婚五年卻被未婚夫甩了,又被親叔叔給賣了,你一直就是個沒有家的人。”賀時寒拿著刀叉,慢條斯理地切割著面前的牛排。“陸硯北當初要是那么喜歡你,當年就不會發生那么多事了,你也不會在即將生產時離他而去。”“我雖然有家,有父母,但爹不疼娘不愛,我們處境差不多。”言下之意:他們同病相憐,應該報團取暖。徐挽寧攥緊手中的牛排刀,偏頭看向不遠處的人,“賀時寒,我們不一樣。”“我知道你對我心里有怨氣,你在這里待久了就會習慣,我不在乎你和陸硯北的過往,你就乖乖待在我身邊就……”賀時寒的話沒說完,徐挽寧騰的一下站起來,攥緊手中的牛排刀,下一秒,刀尖已經抵在了賀時寒的脖頸處。不遠處的手下見狀,瞬時拔槍,黑黢黢的槍口齊齊對準徐挽寧。槍比刀快,徐挽寧不怕死,可她不愿死在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