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酸楚得很。喉嚨也一陣一陣地發緊。喬蕎忍著哽咽,又苦笑道:“以后有什么事,我都不會去求商陸了。本來就已經離婚了,他也沒有義務再幫忙?!?br/>只是覺得自己真的很狼狽。姓張的畜生要不是很邪門地跳樓自殺了。她這會兒應該已經被那畜生給強暴了吧。僥幸逃過一劫難,又被叫到公安局問了一夜的話,直到第三天才把她和宋薇放出來。瞧瞧自己身上又酸又臭又臟的樣子。若是說出去,她是鵬城首富的前妻,怕是都沒有人相信。她拍了拍宋薇的肩,“薇薇,以后商陸是商陸,我是我,不要再把我和商陸扯上任何關系?;丶野桑覀冞@一身又酸又臭的,真的該回去好好洗個澡了?!?br/>宋薇追上去,“蕎兒,你是說你找商陸幫忙,他連面都不肯跟你見一面嗎?他要不要這么絕情的,離了婚難道就老死不相往來了嗎?”喬蕎不回答。她在手機上約了一輛網約車,走到路邊去等車。剛好看到商陸的那輛勞斯萊斯停在公安廳的停車場。他的車太醒目了,即使是停在一輛一輛的警車前,也顯得那么霸氣凌然。跟他的人一樣,氣場太過強大。當初她怎么就信了,他只是一個破了產又不得不跑去打工的普通人呢?